前段时间去参加展销会,展会场地旁边有条道,道上好多@¥的老头,也有一俩个中年妇女。都在招呼着来往的路人和游客
看到这里,我想起了一个人,狗爷!是我难以忘记的一个人。狗爷是老家村里的一名风水先生,当然也会算生辰。在我印象中,他是算得相对靠谱的一个人。
记得十来岁的时候,老家要盖新房,于是要请风水先生来看风水,那时我就知道了狗爷,也知道了@¥这事儿。在看好风水吃过午饭之后,爷爷奶奶留狗爷吃饭,狗爷也盛情难却,给我们算起生辰来。我依稀记得,他拿出一叠红纸,逐个算逐个在上面写,那时候我还小,已经不知道他在上面写的什么了。但是,我依然非常清楚地记得,他很肯定的说奶奶哪年就不太好,爷爷哪年就不行。当时,爷爷奶奶也都在场,没有说话,只知道我爸爸说,他们身体都还很好的,不会这么快吧。狗爷也就解释,可能是别的事儿吧,不过人生这事谁也不保不准有啥事,还是注意点好。
那一天,狗爷也给我算了。那时候我正上小学,成绩尚好。老爸也关心我的学业,就问他我考大学应该没问题吧?我当时也没想到他会说一句,大学肯定能上,不过你要补读一年。这一句话也深深的印在我幼小的心里面。我还记得我那时候心里极其压抑,午饭散了后,我就想跑出去玩了,没想到我刚跑出去,却遇上一支出殡的队伍,那时候天阴沉沉的,远处的青山静的可怕,出殡队伍慢悠悠的前行着。我想着狗爷刚说的话,呆立了许久。
后来,我们家把房子盖好了,随后不久奶奶就去了;奶奶去后不久,爷爷也去了。我当时算算,正是狗爷说的那个时候。后来,高考我也复读了。
自从那次@¥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狗爷了。后来我再回到村里去,偶尔听村里人说,他早就搬到市里去了,市里的一老板请他看风水,后来在市里还送了一块地给他。
正所谓小隐隐于朝,大隐隐于市,大前年在市里工作的时候,在一个小区碰到狗爷了。老了很多,一脸沧桑的面孔,略微显瘦,可是狗爷卜卦、@¥之术却甚为厉害,周围人尽皆知,奈何狗爷只愿做个平常人,已不轻易替人@¥了。
有一天,我和同事开车去市郊办业务,路太颠了,车给颠坏。打电话叫了修车的来,折腾半天,弄好了,也累了 ,没心思再去办业务。看天还早,就早回去休息,
路上买了些花生啤酒,路过狗爷小区,看到狗爷坐在卫门亭外,手持折扇轻摇,正惬意。
“狗爷,来,一起喝点。”我冲狗爷喊道。
狗爷咧嘴一笑,也不客气,招呼过去,三人坐在一起就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,酒过三巡,话题突然就聊到了占卜一事上,我突然间好奇的冲狗爷问道:“爷爷,您@¥风水这么厉害,咋不继续做下去呢?”
狗爷回应道:“这样不挺,悠闲平淡,再个,@¥哪是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呢。”
狗爷这话,更是让我同事诧异不已,觉得是遇到隐士高人了,立马缠着狗爷算一卦,不问姻缘,只问前程祸福。
狗爷摇摇头,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后才叹息道:“命易算,却难改,算它作甚?”
当时不懂狗爷心态,同事死缠烂打的拉着狗爷,哀求着一定要帮他算算,狗爷最后执拗不过,无奈点头道:“别扯了,胳膊快扯掉了,我一把年纪经不住折腾啊。”
眼见狗爷同意,同事放开杨伯手臂,急忙报出了自己生日。
狗爷闭目,右手掐指算了半天,最后睁眼时,凝视同事片刻,才叮嘱道:“你今年就别往西北方向去了,如果工作原因不得不去,那也一定要万事小心。”
同事一看狗爷表情,心里一惊,难道狗爷算出了会有什么祸事?于是打破砂锅问到底:“爷爷,你就说出来吧,到底算到了什么?”
“你命中有一场车祸啊。”
“车祸?那严重不?”同事出声问出了我也想问的话,经常开车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遇到点小车祸那是预料之中的事,就怕来一场大的,尸骨无存。
狗爷再次闭眼,掐指说道:“看不清楚,就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,黑乎乎的,没有面孔。”
我和同事相视一眼,无语的很
“我这@¥也就随口一说,当不得真,这些东西信则有,不信则无,以后你们注意就是了。”可能看到我和同事的蒙圈,狗爷话题一转,再也不谈这事,无论同事怎么求。
事后,我和同事其实是不相信狗爷的,能算为何不能改?这是我们的疑惑。
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半年多时间过去,同事相安无事,也就渐渐淡忘了狗爷的叮嘱,谁知一天清晨,经理神色焦急的来到办公室门口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惊天噩耗。
同事出事了。
我面色一变,瞬间想起了狗爷的叮嘱,急忙问道:“人没事吧?”
经理摇头,表示只知道出事了,具体也还没来得及问,招呼我赶紧过去处理。一路上,看着车往西北方向开去,我脑海不由浮现狗爷的话语,后悔没听他的话。
快到事发地,经理接了个电话,随后车直接开到了医院。法医在验尸。意味着同事真的走了!
那天,同事和另外个人,两人出差,事发地是一个陡坡,据目击者说,车太快了,一路飞下来,最后撞罐车了,烈火冲天而起,车毁人亡。
待到救援赶来扑灭大火时,两人已被烧的面目全非,全身如黑炭,分不清谁是谁。
“看不真切,就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,黑乎乎的,没有面孔。”
听着黑乎乎的两人,我再次神色一惊,脑海中浮现狗爷的话语,本以为是狗爷道行不深,看不真切,原来是这个原因看不清楚。
不久,我辞去了这个工作,临走时,我与狗爷告别,他似乎知道我要来,早在那等着,目露沧桑的看着天空。
待我临近时,狗爷率先出声道:“现在知道我为何不愿意算了吧?能算不能改,不如不算,省的闹心。”
我点了点头,同事要是知道出事的是自己,无论真假,心里作用下可能一年都会在抑郁中,而且这换谁都一样,与其这样过着,不如不知为好。
再问狗爷对我人生是否有什么告诫时,狗爷面色凝重道:“对前路莫测,对万物敬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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