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花女
第三章:病婴
敢不敢向命运呐喊,命运到底是什么?命运是一把锁吗?我仿佛没有含着金钥匙出生;命运是一个故事吗?我仿佛要以悲剧告终;命运是一片天地吗?我仿佛失去了闯荡的勇气。无论怎样呐喊或质疑?都无法改变一个真是的存在,一个真真切切的我,将要起航去旅行我此生最美好而又痛苦的人生风景了。
秋风偷偷地吹动着所有要落幕的树叶,一一片金黄色的叶子上面都散放着秋凉的气息,来回摆动的挥叶告别了自己的舞台,仿佛是百般不情愿离去似的。正赶巧我的生辰八字也跟落幕这个季节,一声声婴儿哭泣声都在出卖着我一幅生病的样子,我带着藏都藏不住的“隐身术”深深地扎入了父母的心窝,既是丰收的季节父母也感觉不到有多么喜悦,从此不再有欢乐的笑声,也不在有对生活的热爱,曾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,只停留在沉默不语中……
时光静好也似箭,一晃大半年过去了,阳光依旧明媚地洒落小园里,但母亲却感觉不到温热,身穿着红色的收织毛衣,一件老款土布的裤子,青涩的布鞋,一动不动地坐在土炕旁边,怀中抱一个哭泣的女婴,那般无助的眼神,看上去非常年老体衰的外形,这可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少妇啊!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呢?是嫁为人妻,做为人儿媳,成为人母的身份吗?还是生活压力巨大所造成呢?还是……我呢?是我出生带给母亲无比承受的痛苦呢?我怎么体会到母亲那时候的心镜呢?
我还是根据母亲的讲述了那个时候的我,都七八个月大了,却不会翻身、不会爬起来、不会拿东西、不会说婴儿语,甚至在吃母乳中含奶而不咽,不会……除了哭就是哭,一直都在哭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活到今天的?母亲说我的哭声让她都有了神经病了,耳边时常响起婴儿哭声。
关于我病情加重,父母时常争论要带我去医院检查。可是,居住在深山峡谷之中,哪有钱呢?哪有能力呢?再轻谈历史文化一句。在三十年前,医学方面发不发达我不知道,但经济,文化,交通……都是非常落后的。人们赶个集,有的走着去、有的赶着毛驴、骡子帮助人们运输重物,有的家庭富有的有拖拉机带步了,有的想去县城?出省都是天然之谈。再说回到我这平寒的家里,连一辆自行车都没有的人户,一年四季的收入都吃不饱肚子,怎么可能有钱治疗病呢?话说白了,去县城的医学根本就看不好我的病,去更大的城市,北京,上海……都是痴人说梦话了!
我当时的局面除了傻傻地活着就是等死,再无它法。也再无希望所寄托了。
感谢您的阅读,我是一个爱写作的残花女。
创写人:虎小花
日期:2021.8.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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