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航天城里思亲苦（二）

敦煌莫高窟的丝绸之路经典壁画演出，室内情景体验剧《又见敦煌》、大型情景剧《丝路花雨》以及沙漠剧实景演出《敦煌盛典》。

船厂赴航天城工程队，根据生产的进度的完成状况，已经连续奋战免费测字算命诸葛亮测三字开来顺了近半年了。刚好，敦煌莫高窟旅游景点，给工程队赠送了旅游券，席云绵和有关部门协商，增派了两辆旅游车，带着工程队所有的人去了敦煌莫高窟。

在旅游车上，席云绵有意和季方良坐在一起。因为前些日子，在所有的来信中，季方良的信封比别人都要大一些。用手一摸，信封里面有硬硬的纸片，显然不是信纸，好象是照片。

席云绵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，只是那次听到了金正海说过，他们的家里有那种“催婚”的意思。至于具体的情况金正海说他也不太清楚，曾经也问过，可季方良吱吱唔唔。既然不愿多说，看来，也有不愿说的原因，也就没有必要问下去，相信他会讲给他的那一天。

席云绵紧挨着季方良坐着，趁着旅游车颠簸了一下，席云绵抓着季方良的衣服，担心他会从座位上歪倒下去。微微一笑说，“自从来到了航天城之后，这里的环境和船厂完全不一样哪！现在适不适应这里的工作和生活呀？”

季方良点点头说，“还好，慢慢的过了一段时间之后，要比刚到这里强多啦！”

“免费测字算命诸葛亮测三字开来顺我看你是想家了吧？要不然，怎么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邮电局和家里的亲人打电话？”席云绵仍然是笑着说，“你哟！还真的是有好运气咧！你和金正海岀去打电话，已经是天黑好长时间了，不见你们俩回来。免费测字算命诸葛亮测三字开来顺我们也在这里干着急呀！茫茫的戈壁滩上，大白天都很难辩清方向，何况不熟悉的黑夜？唯一的运送生活物资的车也不在家，万般无奈，只好给发放物资的地方拨打电话。幸好，那辆车出了点问题，正在抢修。我们再三叮嘱徐司机，在返回途中必须要经过邮电局，我们的两位同志，在回家的路上，务必将他们带回来。还好，你俩原地没有走动，否则，若大的戈壁滩上，哪里寻找到你俩？以后，再不允许犯这样的错哟！”

席云绵见季方良点点头默默的不说话，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，“方良，听说你谈了个女朋友？怎么样从来没有听你谈起女朋友的事情呢？是不是里面有蛮复杂的故事呀？”

季方良面露一副无可奈何的微笑说，“哪里哟？本来是一句开玩笑的话，冇想到弄假成真，更没有想到的是一波三折，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，不得己，将错就错，有点象‘乔太守乱点鸳鸯谱’。都怎么觉得象一锅夹生饭。”

季方良看席云绵很注意听他讲述的过去事情，便笑了笑说，“说心里话，对我的父母之间的感情交流，远远不及和我爷爷关系融洽。原因呢？蛮简单，爷爷是个在国民时期舰艇上当过二炮手，讲述了许多的鲜为人知的故事。后来，同时，也讲了他们家里的复杂感情葛。”

那个时候，你的父亲季来顺和他的同事朱巧珍在一起工作，时间一长，应验了那句“日久生情”的名言。当他俩意识到有了真正的爱情之时，禁不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旋窝之中。朱巧珍是真心爱上了你的父亲，而你的父亲处于两难之中。

在此之前，你的父亲己经和五姑娘确定了恋爱关系。五姑娘是你奶奶大姐的养女，在接触中，朱巧珍和五姑娘两个人性格，在权衡再三你父亲觉得五姑娘的性格太强势，这让你父亲有些接受不了。终于有一天，五姑娘明白了你父亲渐渐的冷落她原因，既找到了朱巧珍闹过，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她的妈，同时向你奶奶哭诉无数次。在以死恐吓的高压态势面前，你父亲只能屈服，无可奈何放弃了朱巧珍。

有趣的事，你父亲和朱巧珍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，居然先后不到半年，发现都怀有身孕。当时你父亲和朱巧珍半认真半开玩笑说，既然前世没有缘分走在一起，如今，这是上天有意在成全，不如让孩子们续缘他们的这段爱情吧！

更凑巧的是，怀身大肚的这两家人，刚好大年初一在归元禅寺相遇，你说，是不是特别的有缘分？最让人震惊的是你奶奶，你奶奶最信菩萨的人，平曰，常去街旁的小寺庙。那里供奉的一尊神龛，早去一柱香，晚去三鞠躬，求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。每年的春节，三天绝不沾荤，只是素菜，目的是保佑家里的子子孙孙平平安安。你想呵，这人山人海，进香者摩肩接踵，盛况空前，在这么多人中，在同一个时间里两家相遇在了归元禅寺，而且还是在两家人有孕在身，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？

要知道，这远近闻名归元禅寺，始建于清顺治十五年（1685年）。整个寺院分为东、西、南、北、中五个院落，占地46900平方米。整个平面吴袈裟形状，现有殿堂楼阁二十九栋。据说，是禅宗的白光法师，在明朝汉阳王章蒲的葵园旧址上修建。当初王章蒲之所以取名“归元禅寺”？这是因为“元”数字之首，物之总也。“归元”乃是一切功得园满，“寂”是一切烦恼寂灭，归元便迪得到成伟之义也。

归元禅寺大门，传说当年白光法师执意要离，众僧挽留不住，临走之前便写下“归元禅寺”四个大字，在园形门上写下“翠微妙境”。“翠微”二字源于王氏葵园，“妙境”两字蕴藏佛教的色彩。

最著名的罗汉堂，人们喜欢用它预测自己的福祸，也是常说的“数罗汉”。方法是随意选择一尊菩萨，然后顺着数下去，数到和自己年龄相等时，看看那尊菩萨是什么表情，就可以推测自己的将来是什么势运。

归元禅寺内的菩萨制作过程较为复杂，首先要用黏土做成人形胎模。待黏土干了之后用生漆将丝绸或夏层层粘附其上，再用生漆混合膏灰、木粉均匀涂抹。塑造面部，阴光后再打磨抛光，然后在塑像的背后开一小孔。活水化泥成浆脱岀胎模并冲洗干淨，晾干后再用木封口。再涂上生漆，贴上金箔，最后抹上桐油或亮漆，保持新鲜光亮。经历几次特大的洪水，这些菩萨浸泡在洪水里数月，退水之后，罗汉菩萨安然无恙。

席云绵听到了季方良讲述了爷爷说的往事，有点疑惑不解问，“方良，听你介绍，我算是慢慢的理顺了你们家里复杂关系。知道了你爷爷叫季天喜，你父亲叫季来顺。说起来，你父亲本来是要和一个叫的同事恋爱，可由于一开始和五姑娘恋爱在先。並且，五姑娘在家有特别的分量，是你奶奶大姐的养女，不一般的关系，后来五姑娘是你的母亲，那个叫朱巧珍的也有了家庭。湊巧的是，你们家和朱巧珍家同时都怀孕在身，而且还同时那年的春节大年初一，都偏偏去了归元禅寺进香。你是讲的这些事情吧！哪你母亲怎么会叫五姑娘呢？”

季方良微微一笑说，“我母亲姓伍，由于是养女的缘故，从小便都叫她五姑娘，反倒伍田姑的姓名再也没有人叫过。还是席部长听得真仔细，以前，好些人听完我所说的，觉得云里雾里理不清我们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？”

席云绵点了点头说，“是呵！说了这么复杂的事情，绕了一圈，我还没有听出来，你和女朋友是怎么样关系？”

季方良伸出头朝车窗外看了看，回头问，“现在来到了什么地方？这紧走慢走，离敦煌莫高窟还有多远哪？怎么走这长时间？”

席云绵伸出手将季方良按往坐下来说，“慌个么事唦？我还冇听你讲和你女朋友的事咧？那次，在所有的来信中，只有你的来信里夹有一个像片。有人见我拿着这封信在猜测，告诉我，这算是季方良和他女朋友两家在一起的合影相片。方良，说说，怎么回事？”

季方良摇了摇头说，“那天在归元禅寺，当我们两家很巧的相遇在一起了。怀身大肚的朱巧珍，一眼看上同样怀身大肚的我妈五姑娘，也许是看着刚进门旁边的测字先生，突发奇想，如果将来我们的两家真的是生下一儿一女，能不能组成个家，了却前世未了的前缘。”

算命先生是位年愈五旬，皮肤有些黝黑，不是本地人。戴着一副墨眼镜，一眼看见肚子凸起的朱巧珍，在季来顺的搀扶下朝他这里走过来。知道有生意来了，不由摸着下巴的稀疏胡须，咧着嘴，露出了一丝狡猾的微笑。

算命先生是很会揣摩人心理的高手，总是瞅准时机，突然发问，常常让人猝不及防没有戒备而露岀真实情况。因而，他没有判断人们常以为的夫妻关系，了解到他们以前的那些感情纠葛往事。便讲了一通福祸之间的关系，便揣摩岀他们两家都希望各生儿子和女儿，此生不能成夫妻，也能成为亲家。

季方良对席云绵苦笑了一下说，“最开始，是奶奶反对我和朱巧珍之间往来，后来归元禅寺知道这是菩萨的缘分，同意往来。再后来，又是遭到了我妈五姑娘的竭力反对，说是我爸和朱巧珍眉来眼去，哪个女人能够容忍得了？”

季方良也不可理解，奶奶这位全家的老太君，由开始完全不同意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全力支持。而且还批评她的儿媳妇五姑娘不能太小心眼，並且还给两位未岀生的孩子，男孩取名方良，女孩取名莺英，说什么一定要结为娃儿两家亲。